第24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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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见辛肆单膝跪在她脚边、托着她的胳膊、用那双明澈的眼睛认真看着她伤口上的绷带、就差没在脸上写着‘心疼’两个大字的样子,卫辛的手指微微收拢。 她有错,她反省,她不该这么坏。 但她的鱼儿这副模样,真的是让她好想疼疼他啊。 “启禀殿下,草民为殿下抓药时是和江府医一起的,江府医也检查过没有问题。抓完药之后,交给了李府医去煎药。” 第一名抓药的府医站了出来。 江远山也站出来说着:“抓药煎药都是属下亲自监看的,没有问题。宵衣侍卫今早受伤回来,属下先去给她换药了,没有亲自将药端给主子,请主子责罚。” 那煎药的李府医也连忙点头,说着:“是这样的,煎药之后,草民就让今日当差的药童给殿下端去了。” 药童紧接着也站了出来,慌忙说着:“殿下恕罪,奴下走到半路时尿急,把药交给了大厅看茶的一等奴仆冬竹,请他帮忙交给殿下。” 冬竹站了出来,神色慌乱,交代着:“奴下在路上和其余奴仆聊了两句,就、就把药放在凉亭里搁了会儿。” 所以这意思是没人接手? “聊天?”卫辛笑了笑,问着:“端着本王的药聊天,你这胆子倒是比谁都大啊?” 说完这话,卫辛继续吩咐:“云朗,去把那段时间经过那处凉亭的所有奴仆都押来。” “是!”云朗立刻带着护卫下去抓人。 “起来吧,去给本王煎壶梨膏水。”卫辛看了眼辛肆的膝盖。 不得不说,他许久未曾正儿八经跪过了,上次跪在她面前还是在床上,这个姿势她实在不想让外人瞧见。 而且他一路回来也该渴了,地上凉,还是放他下去喝点东西。 “是!” 辛肆只当她是说话说渴了,立刻下去准备,下去之前他还不忘朝行夜和载阳吩咐着:“照顾好主子。” 行夜和载阳立刻点头应下,代替辛肆和云朗站在卫辛身后。 第218章 事不过三(3) 云朗很快就带领护卫,押着十几名奴仆走了回来。 “主子,人带到了!” 辛肆大哥就把主子交到她手上两个时辰不到,主子就被人下毒了,她有罪! 她差点害大哥守寡! 云朗在心里狠狠的痛斥自己一番。 “这么多人啊,别急,一个个说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来,和冬竹聊天的先出来,和本王说说你们聊什么了?”卫辛单手撑着额头,另一只胳膊打着绷带。 明明是个伤患,但就是带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感。 和冬竹聊天的那名小厮走了出来,开口答着:“奴下和冬竹聊了些、聊了些家常,还聊了些春季的、春季的贴身衣裳。” 冬竹在旁边连连点头。 “所以你看到他手上提着本王的伤药,还要拉着他聊两句,是这意思吗?”卫辛懒懒散散的耷拉着眼皮。 那小厮和冬竹立刻跪下,开口求饶。 卫辛没再管他们,目光从其余人身上扫过。 “可能本王刚才话你们没听见,那本王再说一遍。今日若是查不出这药里的毒是谁下的,所有经手的人,全部杖毙。包括你们这些眼睛看到过这碗药的人,一起杖毙!” 顿时,大厅里跪了一片。 从凉亭旁边经过的一名粗使奴仆跪在地上想了又想,突然开口说着:“奴才瞧见有两名奉茶的奴仆靠近过凉亭,还和冬竹他们搭了两句话。” 说完这话,那粗使奴仆在大厅内看了一圈。 卫辛吩咐着:“所有人,抬头。” 下面跪着的人先后把头抬了起来。 那粗使奴仆立刻指了一个方向,说着:“就是他们两人!” 那两人心里一慌,忙道:“殿下明鉴啊,我们就是瞧冬竹在那里聊天,去问问他怎么不去做事而已!” 卫辛的手指在桌面上轻叩着,什么都没说。 那两人心里慌乱,突然想起些什么似的,眼前一亮,指着跪在人群末尾的一名粗使奴仆,开口说着:“我们当时还瞧见她去修凉亭的桌凳了!” 话音刚落,气氛凝滞。 还不等卫辛开口说话,那名靠近门边的粗使奴仆直接起身,拔腿往外跑去。 “拿下她!” “是!” 还不等云朗载阳她们追上去,刚跑出门的那名奴仆直接被人踹了进来,狼狈的砸在地上。 辛肆稳稳端着手里的托盘,走到那奴仆身边,抬脚踩在她脚踝上碾了两下。 “咔——” “啊!!” 骨节错位的声音十分脆响。 那奴仆蜷缩着身子痛呼,被辛肆废了一只脚,然后被云朗拖到了卫辛面前。 辛肆端着梨膏水走到卫辛身边,给她倒了一杯。 卫辛伸手接过,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,心里叹着:还是她的鱼儿端上来的东西让她安心啊! “抓药煎药的三名府医,各罚三个月工钱。”卫辛说着,目光转向那瑟瑟发抖的药童,启唇道:“至于你,给人可乘之机,本该赏你百杖。” 那药童瞧着年纪不大,直接被卫辛吓哭了。 她这小身板,百杖下去她就没命了啊! “请殿下恕罪,小贺她也是事出有因,草民愿代她受过。”教养药童的那名李府医站出来求情。 这人有三急的事,一个小孩子憋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的啊。 是她草率了,见王府太平了一年多,自己办事也懈怠了,还以为没人敢再在王府里做手脚。 她应该亲自去,不该让小贺一个孩子去给殿下送药的。 卫辛喝了口梨膏水,悠悠道:“罢了,人有三急。看在她年纪尚小的份上,你们师徒二人一起去刑房领十杖吧,她也扣三个月工钱。” 十杖,正常打是不会出事的,也就趴在床上趴几天就过了。 在卫辛手底下,十杖已经是目前见过的最轻的体罚。 “谢殿下开恩!谢殿下开恩!”那药童喜极而泣,感恩戴德的给卫辛磕了三个大响头。 卫辛没管她,又指了指刚才最先开口指认的粗使奴仆和那两名小厮,朝方梨吩咐着:“她们三人,每人赏银十两。” “是。”方梨立刻应下。 “其余人退下吧。”卫辛这话仿佛是一道赦免令。 厅内大批的奴仆作鸟兽散,连滚带爬的互相推搡离开了,只剩下冬竹和另一名跟他聊天的小厮、还有刚才试图逃跑被辛肆踹回来废了脚的粗使奴仆。 行夜上去押着那两名小厮,询问着:“主子,这二人如何处置,押去刑房审讯吗?” 卫辛搁下茶杯,说着:“不必了,把他们三人都拖过来。” “殿下!奴下不知情啊殿下,奴下是无辜的啊,求殿下饶命!”冬竹哭喊着求饶。 “当真什么都不知道?”卫辛看了看他。 冬竹连道:“是!奴下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 卫辛勾唇轻笑,幽幽道:“既然什么都不知道,那还留你有什么用?辛肆,把那碗药给他灌下去。” “是!” 冬竹睁大了眼,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辛肆捏住了下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