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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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瑞风打入冷宫赐死,因为恶意和临渊换了孩子死的。 要说卫华容派人去刺杀卫辛,那真是前有因后有果,合情合理合乎逻辑! 卫辛低眉敛眸,沉吟半晌后,只见她有些疲倦的扯开一抹笑,开口说着:“不聊这个了,都喝茶吧。” “也好。” 卫阙她们应着,端起茶杯喝了几口,随后岔开了话题,继续和卫辛聊了许久。 —— 半个时辰后。 卫辛亲自送卫阙她们六人离开,分别前还客客气气的招呼着年纪较小的那三位妹妹,让她们有空多来夷王府走动走动。 送完人之后,卫辛回到前厅坐下喝茶。 没过多久,江平川和堂明一起回来。 “主子,京卫军将士都已经安置妥当。你的命令我们也已经转达魏老将军,入京师的四座城门,魏老将军会想办法安插人手进去把守。”江平川开口禀报着。 明州军三万将士便装入京,想想还真是让人有些激动啊! 卫辛点了点头,应着:“知道了,你们下去歇着吧。以后夷州军营那边你们自行安排时间过去督训,谁有时间谁就去吧,不要懈怠了。” 如今夷州军营里那些心思活络的人都已经清理干净,厉时韫也死了,江平川和堂明的时间也就相对自由一点。 再加上军营将士有许焓统领,也就不需要江平川她们两人再轮流的守在夷州军营里了。 以后去夷州军营督训的事情就交给她们两人自行安排吧,只要任务完成,怎么安排都随她们方便。 “是!”江平川和堂明一起退下。 卫辛也放下茶杯。 正当她打算回寝殿休息的时候,方梨又来禀报:“主子,礼部尚书来了!” 礼部无甚实权,而且向来站位清晰,孙英来夷王府的次数也是朝上众臣里最多的。 卫辛的屁股刚抬起来一点,立马又坐了回去。 “请进来吧。” 孙英来了,京师故事汇第一场开始了。 “是!”方梨立刻退出前厅。 很快她又带着孙英走了回来,命人给孙英奉茶。 孙英走进大厅之后先给卫辛恭敬行礼:“下官参见殿下!” “孙尚书请坐。”卫辛朝旁边抬了抬手,“四年不见,孙尚书风采依旧啊。” “哪里话,殿下客气了。殿下才是英勇无畏,颇得陛下器重,再往上一步指日可待啊!”孙英起身,又谢过卫辛才坐下。 “再往上一步?”卫辛笑了笑,继续道,“本王如今已是一字亲王,知足了。这种话在本王这里说说也就罢了,孙尚书可切莫在外说。” 她再往上一步,那就是皇储。 再往上一步,那就挤到卫霖的位置上去了。 “下官明白。”孙英低下头答着。 卫辛又问着:“孙尚书今日过来,也是和皇姐皇妹们一样,来陪着本王唠嗑的?” 孙英闻言笑了笑,道:“下官本是来向殿下道贺的,想着殿下回来得休息一日,所以昨日没来,今日才过来,殿下莫要嫌迟就好。” 说完这话,孙英又笑着补充一句:“殿下若是想唠几句,下官自当奉陪。”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,我是你的党羽,自然会告诉你。 听到孙英的回答,卫辛轻笑一声,开口说着:“本王四年不在京师了,想唠也不知从何开始,不如孙尚书挑些最震撼的事情和本王唠一唠?” 最震撼的,也就是闹得最大的事了。 “要说震撼京师,那当属端王母女被打入宗人府后,设计行刺陛下。不过她母女二人派去的人行刺失败,母女二人皆被削宗籍赐死了。还有前丞相罗镜,似乎也与此事有点关系,被贬谪下去了。” 卫辛听着点了点头,说着:“此事本王在边关也有耳闻。” 听卫辛说她知道,孙英很快就切了话题。 正事看来卫辛差不多都清楚,那就唠些不正经的。 “还有就是仁王萧惊燕的母亲,萧晟思萧大人,重病去世了。仁王这两年郁郁寡欢借酒消愁,已经许久不曾管过政事了,早朝也时常不来。不过陛下宽仁,念她丧母,并未与她计较太多。” 甚至陛下巴不得她不来。 不过后面的话孙英并未说出来,她觉得卫辛听完她的话之后就能自动补上。 卫辛再次点了点头。 她回来之后休息了一天,这些事情方梨还未开始上报,这事她确实还没听说。 “看来本王不在的这四年里,京师出了不少事。”卫辛开口叹着。 “四年时间,殿下乍一回来,难免有些恍惚。” 孙英在旁边开口应着,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润润嗓子,继续给卫辛讲着—— “下官突然记起来,还有平陵王君薨逝之事,不过那差不多是三年前的事情了。在平陵王君下葬后的一段时间里,平陵王还屡屡向祁府公子示好,就是那位祁星瀚公子。” 平陵王君戚流光,年纪轻轻,身无恶疾。 他突然去世,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有点多了。 眼瞧着陛下对戚国心存毁灭之意,以卫华容那个无所不用其极的性子,亲手弄死戚流光也不是不可能,空出来的王君位置还能迎娶个更合适的正君。 反正这种事卫华容也不是第一次干了。 “后来呢?”卫辛饶有兴致的问着。 孙英答着:“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,祁赋母女屡屡打压平陵王的人,陛下也并未插手。此事不了了之,平陵王再未向祁府公子示好过了。” 说起来挺丢人的,也算是皇室的一桩丑事。 卫辛又一次点了点头,表示了解了。 孙英喝了半杯茶,仔细想了又想,眼前一亮,继续说着:“还有一事,虽未闹出太大动静,但蹊跷得很。” “哦?”卫辛看向孙英。 孙英继续讲着:“先文安王之女,肖忖肖大人,两年前的冬天暴毙了。陛下后又着三司仵作查了查,确是暴毙而亡。” “那孙尚书觉得何处蹊跷?”卫辛开口问着。 孙英拧起眉头,答着:“一来肖忖正值壮年,身体康健,没病没灾的怎么就暴毙了?二来肖家对此事也不管不问,草草办了后事就没再提及过任何有关肖忖的事。” 她总感觉这事处处透着蹊跷,奇怪的很。 “肖大人吗?本王依稀记得离京前还去她府上喝过茶,肖大人府上还有一棵槐树养得极好。这才过去几年,人就这么没了,属实可惜。”卫辛悠悠叹了口气。 听卫辛提起肖忖府上的槐树,孙英顿时更觉得后背一阵发凉。 “当时葬礼,明王说肖忖对府上的槐树极为喜欢,便着人挖出根来,砍了烧给肖忖,说是要以阴木护魂。” 说到这里,孙英的表情略有些古怪。 卫辛顺口问着:“然后?” 孙英的表情更古怪了点,搓了搓胳膊,继续答着:“然后那槐树下面,埋着人尸。” 见卫辛不说话,孙英继续讲着:“那日前去挖树砍树的下人都吓着了,明王倒还算镇静,继续吩咐人烧了槐树和那骸骨,此事也就到此为止。”